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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浮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，洛斐却一步步地走到他面前。
少年握住了他的手，还没开口，眼泪就先掉落。
他沙哑地道：“她说，等她。”
姜落言安静地听着。
洛斐已经很久没开口了，可这四个字似乎在唇边练习了很久，他说得很流利。
“等她回来。”
姜落言温柔地点头，“好。”
洛斐再忍不住，伏在了他的腿上，嚎啕大哭，“她说，要等她。”
姜落言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，“我会等的。”
洛斐用力地点头，不敢再看向了姜落言，可姜落言轻声重复：“我会等的。”
姜落言还很虚弱。
他醒来不到半刻钟，又陷入了沉睡，却是洛斐因为情绪崩溃，被苍冥再次打晕。
不过苍冥这次倒是没有把洛斐带回海族，而是往紫宸殿去了，还把他与姜落言安置在一起。
“也许能改改他不喜欢开口的毛病。”
可苍冥没想到，这一带，反而是洛斐把姜落言带得不爱说话了。
本来一个哑巴，现在是两个。
这让神域众人都十分为难。
而两个人最常做的事情，就是坐在殿门口，望向东方。
那是少女离开的方向。
姜落言清醒的时间也从一开始的半刻钟到后来的一两个时辰。
渐渐的，也开始能修炼。
而这个时候，他不再坐以待毙，而是带着洛斐，开始往外走了。
两个人不时地跑进虚空，又遁入乱流，四处寻找少女的身影。
君凛一辈子都没操心过儿女的事，但这一次，让他见识了。
这大哥叛逆起来，比他还猛。
不，比天渊还猛！
当君凛第一百零九次从空间乱流把姜落言捡回来时，他没忍住发了脾气。
“你能不能顾全一下自己的身子！
你能不能想一想，你现在没了神骨，你的境界也全被天雷洗没了，你现在的实力，连一个普通玄王都能重伤到你！”
“你不留在紫宸殿恢复修为！
进什么空间乱流！
啊！”
姜落言低声说：“我不会死。”
君凛咆哮的声音戛然而止，可他更生气了，“你不能仗着你会复活的血脉，就一直去找死，如果你迷失在空间乱流里了怎么办？”
“你想过吗？”
姜落言乖乖听训，然后不改。
七杀每次路过听见时，都会感慨一声，“风水轮流转啊，明商你也有今天啊，想想这番话，还是我当年吼你时说的，不过你倒是记下来了，背的不错。”
君凛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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